这是杜甫赴好友严武家宴饮时同题之作。严武素与杜甫友善,字季鹰,华州华阴人,虽武夫,亦能诗,全唐诗中录存六首。他性豪爽,读书不甚究其义。八岁时,因其父挺之不答其母,乃手刃父妾英。其父屡禁其习武。后以荫调太原府参军,累迁殿中侍御史。玄宗入蜀,(公元七五六年)擢谏议大夫。至德后,历剑南节度使,再为成都尹。以破吐蕃功,进检校吏部尚书,封郑国公。与杜甫最友善,镇剑南时,甫因避乱往依之。
全诗清新雅致,风格与作者一贯诗风有异。
“绿竹半含箨,新梢才出墙”描写了新发之竹,“半含”“才出”抓住了春笋蓬勃生长的典型过程。竹生长是看不见的,作者化静为动,用“含”,
松、竹、梅,历来为人喜爱,称为“岁寒三友”。竹的品性也为人称道。历来咏竹之作,十分丰富。杜甫的《严郑公宅同咏竹》,以“竹”为吟咏对象,托物言志,耐人寻味。诗的开篇即写竹的新嫩和勃发的生机。竹的一半还包着笋壳,枝梢才伸出墙头,寥寥几字,写出了“新竹”的特点。接着在颔联突出竹的“色”和“阴”,转换了描写的角度,这里是从视觉和嗅觉来写的。窗外那翠绿的颜色似乎使室内的“书帙”都浸润其中,“侵”字把竹影的渐渐扩大之势写得鲜活可人,富有动感!而书酒相伴,本是惬意之事,再加上竹影移过,那桌上的酒樽也觉得清凉宜人!竹的可爱之态,跃然纸上!如果说,前两联,从视觉的角度写竹,那么颈联诗人转而写竹的清香之
这是广德二年(764年)秋天杜甫赴好友严武家宴饮时同题之作,与《严郑公阶下新松》作于同时,当时杜甫在严武的节度使府中任职,杜甫希望严武培植自己,因而作此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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伪临朝武氏者,性非和顺,地实寒微。昔充太宗下陈,曾以更衣入侍。洎乎晚节,秽乱春宫。潜隐先帝之私,阴图后房之嬖。入门见嫉,蛾眉不肯让人;掩袖工谗,狐媚偏能惑主。践元后于翚翟,陷吾君于聚麀。加以虺蜴为心,豺狼成性,近狎邪僻,残害忠良,杀姊屠兄,弑君鸩母。人神之所同嫉,天地之所不容。犹复包藏祸心,窥窃神器。君之爱子,幽之于别宫;贼之宗盟,委之以重任。呜呼!霍子孟之不作,朱虚侯之已亡。燕啄皇孙,知汉祚之将尽;龙漦帝后,识夏庭之遽衰。
敬业皇唐旧臣,公侯冢子。奉先君之成业,荷本朝之厚恩。宋微子之兴悲,良有以也;袁君山之流涕,岂徒然哉!是用气愤风云,志安社稷。因天下之失望,顺宇内之推心,爰举义旗,以清妖孽。南连百越,北尽三河,铁骑成群,玉轴相接。海陵红粟,仓储之积靡穷;江浦黄旗,匡复之功何远?班声动而北风起,剑气冲而南斗平。喑呜则山岳崩颓,叱吒则风云变色。以此制敌,何敌不摧;以此图功,何功不克!
公等或家传汉爵,或地协周亲,或膺重寄于爪牙,或受顾命于宣室。言犹在耳,忠岂忘心?一抔之土未干,六尺之孤何托?倘能转祸为福,送往事居,共立勤王之勋,无废旧君之命,凡诸爵赏,同指山河。若其眷恋穷城,徘徊歧路,坐昧先几之兆,必贻后至之诛。请看今日之域中,竟是谁家之天下!移檄州郡,咸使知闻。